“全球战机老大,被一颗小土疙瘩卡得喘不过气。”
这话听着像段子,却是洛克希德·马丁2025年的日常。
F-35总装线边,52架新机蒙着防尘布,像排队等核酸的壮汉,空有一身肌肉,缺一颗牙——稀土磁铁。工人把发动机舱打开,缺口亮锃锃,缺的那块钐钴磁钢只有巴掌大,可没有它,雷达转不动,舵机不听话,飞机就是一块昂贵的铝坨。仓库管理员掏出手机拍照,顺手发到群里吐槽:“再等三个月,飞机变景点。”
照片外泄不到两小时,股价跳水1.8%,投资者群里炸锅:“不是刚签170架订单吗?怎么又停工?”答案很简单:中国把钐、钕、镝一起列入禁运清单,出口许可证直接拉黑,报关按钮灰掉。洛克希德 scramble 全球找替代,澳大利亚矿说“有矿没厂”,越南厂说“有厂没技术”,绕一圈回来,成本翻两倍,交付周期拉成面条。
时间拨回三年前,公司高层在 earnings call 上信心满满:“对华直接销售占比不到1%,制裁影响有限。”话音落地,财务把稀土采购单甩桌上,一整页红字加价,加急费、仓储费、空运费,像血条狂掉。2025年Q2财报出来,净利润3.42亿美元,看着还行,可一次性冲减16亿美元,每股盈利瞬间被啃掉一大口。华尔街分析师直播拆数字,弹幕飘过:“利润像减肥,掉的全是肌肉。”
F-35项目更惨。Block 4升级原计划2026年收工,现在官方口径“争取2031”,预算膨胀60亿。美军代表跑到国会诉苦:“雷达组件晚到238天,飞行员拿旧机训练,课表全乱。”议员追问:“不是有国产稀土计划吗?”代表摊手:“MP材料公司的矿今年才出第一批碳酸稀土,离磁铁还差九道工序,急不得。”
另一边,台湾订单照飞不误。2024年66架F-16V交付完毕,地勤刚贴完新编号,2025年导弹军售案又来。北京反手把洛克希德·马丁导弹与火控公司、先进技术实验室、风险投资部一起拉进黑名单,罚款金额按合同价双倍算,15天到账,逾期每日加罚。公司一声不吭,钱没交,名单继续拉长,三家子公司在华账户直接冻结,连带着詹姆斯·唐纳德·泰克莱特等三名高管护照变废纸,入境系统弹出红框:禁止登机。
制裁层层叠,像俄罗斯套娃。2025年1月,商务部再把28家美国实体塞进双重用途出口管制清单,洛克希德母公司赫然在列。钐钴磁钢、稀土合金、高纯氧化钕统统停发,报关员键盘敲到冒烟,系统提示“出口商资质异常”。生产主管连夜开会,决定把产线拆成两班,白班装能装的,夜班放假,工人笑称“带薪休假式失业”。
有人觉得反正公司不靠中国吃饭,少卖几架飞机也能活。现实打脸来得快:F-35占航空部门一半收入,交付延误把现金流啃成月牙。日本原计划增订42架,看到新闻后把合同改成“择机签署”,澳大利亚把订单砍成24架,转头去跟英国聊台风。客户一犹豫,洛克希德就得自己吞库存,52架半成品趴在仓库,每天利息烧掉一辆宝马。
更难受的是人才。工程师加班三年,项目一推再推,简历悄悄上传,隔壁诺斯罗普·格鲁曼、波音防务趁火打劫,签人送搬家费。2025年6月,公司披露生产效率下降20%,内部邮件泄露,管理层用“stagnation”形容现状,员工直接翻译成“躺平”。
美国政府也没闲着,五角大楼一边喊话“制裁无效”,一边拨巨款给本土稀土厂,可炼炉建起来要三年,矿到磁铁要九步,时间差摆在那。国会听证会上,议员举着F-35模型质问:“难道要让中国一把土捏住脖子?”官员只能重复“多元化供应链”,翻译过来就是“先熬着”。
熬得住吗?稀土像调味料,量小但缺不得。一架F-35用417公斤稀土,发动机、雷达、舵机、瞄准吊舱全得靠它。中国把出口闸一关,全球价格秒变过山车,2025年8月钐价翻倍,钕价涨70%,洛克希德采购部叫苦不迭,财务把预算表涂成红色海洋。
公司尝试自救:去美国化州建磁铁厂,去日本找替代合金,去英国谈回收技术,一圈下来,预算追加五亿,投产时间2028。CEO在内部视频里打气:“我们曾把飞机送上火星,也能把稀土留在本土。”员工弹幕回怼:“火星不缺磁铁,地球缺。”
故事讲到这儿,有人拍桌子:“活该,谁让它卖台湾!”也有人担心:“全球防务链会不会一起崩?”更有人纯粹吃瓜:“千亿巨头被一把土绊倒,比电影带劲。”
屏幕前的你,要是军工股散户,可能正盯盘看反弹;要是普通打工人,也许图个热闹。可不管站哪边,都得承认:现代战争拼的不止飞机大炮,还拼元素周期表。
下次看到F-35掠过新闻,别只感叹“好帅”,想想它肚里那几百公斤稀土,再想想大洋彼岸的矿砂。
“一颗土疙瘩卡住全球战机老大,你觉得接下来谁能先松这口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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